中枪

    應曦聽他這麼說,慌了:“不行……應暘他……”這怎麼可能?且不說應曦壓根兒沒有愛上令狐真,就算是愛上了,還有兩大難關擋在面前——程應暘,還有奕歐。

    對於應曦的反應,令狐真絲毫不感到意外,他早就心中有數。這只是一個試探而已。看來火候未到,要贏得佳人的身和心,他還有漫長的路要走。他早就拿捏住了應曦的弱點,多愁善感、心軟、耳根子軟。要獲得她的關注,少不得多使用苦肉計。只不過眼下要趕緊安撫她,否則嚇著她就麻煩了。

    他展顏一笑,說:“看,開個玩笑而已,你就那麼緊張。還說幫我呢!……趕緊的,我們去給暘哥來一場好戲,他最緊張你了,雖說現在他神志不清,但我就不信他會眼睜睜地看著你嫁給他人。對吧?”

    應曦松了口氣,還好,他是開玩笑的。她點了點頭,令狐真便把一幅繡著金色鴛鴦的嫣紅蓋頭覆在她的鳳冠之上,蓋住她豔光四射的面容,然後挽著她的手,緩緩步出。

    廳上眾人一見到如同新郎打扮的令狐真,不禁哇了一聲,他實在是太帥了!一雙劍眉下卻是一對細長的桃花眼,電力十足,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去。高挺的鼻子,厚薄適中的紅唇這時卻漾著另人目眩的笑容,配上柔美的臉部曲線讓人有親吻的衝動。連林欣嫻都看傻了眼,這……這個搞gay的,怎麼可以英氣逼人到這樣?他身邊這個蓋著紅蓋頭的人,該不會是男人吧?看著不像,那身材、那打扮,明明就是個女的!

    這又是唱的哪出?她拼盡全力抵抗體內的麻藥,右手已經在桌底下掏出挎包裏的手槍,就等著上膛了!

    一直在暗中守望的奕歐握緊了拳頭,心裏把令狐真揍了千萬遍,氣死他了。當令狐真向他妥協,同意讓應曦穿大紅喜服的時候,就提出要自己扮成新郎。他這是什麼意思?在奕歐看來,這就是赤裸裸的挑釁!可憐奕歐這麼一個溫文爾雅的人,為了應曦,連自家兄弟也惱上了。也難怪他惱火,俗話不是說:朋友妻不可欺嘛!他總算明白程應暘的心了,得知自己的好兄弟愛上了自己的女人,那滋味不亞於在胸口狠狠地捅了一刀!

    在眾人的掌聲與期待下,令狐真緩緩地用喜秤挑開紅蓋頭,露出應曦那精緻的俏臉時,眾人又是讚歎了一聲,不知是讚歎她的美貌還是讚歎化妝技術的高超,明明是同一個人,這大紅和純白穿起來就是截然不同的兩個風格:純白——如同天山雪蓮,如同清雅的百合;大紅——豔如花中之王牡丹,又如清傲的虞美人。

    令狐真見程應暘已經徒然變色,心內了然:這一招刺激起作用了。他露出傾倒眾生的微笑,輕輕地扶起應曦的下巴,身體挨近,眼看著兩對唇瓣即將印在一起……

    “不!”做了半天蠟像……不,木頭人的程應暘終於‘活’過來了!他大叫著一把推翻桌子,沖了出去,狂怒地把令狐真推到一旁,然後把應曦搶到自己懷裏,對著所有人大叫:“她是我的!”

    “應暘,你終於醒過來了……”應曦喜極而泣,抱著程應暘嚎啕大哭。應暘把她箍得死緊,生怕她會飛了去。令狐真和奕歐走過來,對程應暘說:“暘哥,你終於恢復了……!”奕歐眼尖,看見氣急敗壞的林欣嫻端起手槍,朝向他們,大叫:“小心!”令狐真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,張開雙臂,擋在程應暘和應曦面前。

    “砰!”

    子彈打中了令狐真的後背,強大的衝擊力使他失去平衡往前沖,連應暘和應曦都幾乎被他壓倒。原本就受傷的內臟更加雪上加霜,他噴出一口血,含笑看著應曦,緩緩地倒在地上。

    “阿真!”

    应曦听他这么说,慌了:“不行……应旸他……”这怎么可能?且不说应曦压根儿没有爱上令狐真,就算是爱上了,还有两大难关挡在面前——程应旸,还有奕欧。

    对于应曦的反应,令狐真丝毫不感到意外,他早就心中有数。这只是一个试探而已。看来火候未到,要赢得佳人的身和心,他还有漫长的路要走。他早就拿捏住了应曦的弱点,多愁善感、心软、耳根子软。要获得她的关注,少不得多使用苦肉计。只不过眼下要赶紧安抚她,否则吓着她就麻烦了。

    他展颜一笑,说:“看,开个玩笑而已,你就那么紧张。还说帮我呢!……赶紧的,我们去给旸哥来一场好戏,他最紧张你了,虽说现在他神志不清,但我就不信他会眼睁睁地看着你嫁给他人。对吧?”

    应曦松了口气,还好,他是开玩笑的。她点了点头,令狐真便把一幅绣着金色鸳鸯的嫣红盖头覆在她的凤冠之上,盖住她艳光四射的面容,然后挽着她的手,缓缓步出。

    厅上众人一见到如同新郎打扮的令狐真,不禁哇了一声,他实在是太帅了!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,电力十足,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。高挺的鼻子,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,配上柔美的脸部曲线让人有亲吻的冲动。连林欣娴都看傻了眼,这……这个搞gay的,怎么可以英气逼人到这样?他身边这个盖着红盖头的人,该不会是男人吧?看着不像,那身材、那打扮,明明就是个女的!

    这又是唱的哪出?她拼尽全力抵抗体内的麻药,右手已经在桌底下掏出挎包里的手枪,就等着上膛了!

    一直在暗中守望的奕欧握紧了拳头,心里把令狐真揍了千万遍,气死他了。当令狐真向他妥协,同意让应曦穿大红喜服的时候,就提出要自己扮成新郎。他这是什么意思?在奕欧看来,这就是赤裸裸的挑衅!可怜奕欧这么一个温文尔雅的人,为了应曦,连自家兄弟也恼上了。也难怪他恼火,俗话不是说:朋友妻不可欺嘛!他总算明白程应旸的心了,得知自己的好兄弟爱上了自己的女人,那滋味不亚于在胸口狠狠地捅了一刀!

    在众人的掌声与期待下,令狐真缓缓地用喜秤挑开红盖头,露出应曦那精致的俏脸时,众人又是赞叹了一声,不知是赞叹她的美貌还是赞叹化妆技术的高超,明明是同一个人,这大红和纯白穿起来就是截然不同的两个风格:纯白——如同天山雪莲,如同清雅的百合;大红——艳如花中之王牡丹,又如清傲的虞美人。

    令狐真见程应旸已经徒然变色,心内了然:这一招刺激起作用了。他露出倾倒众生的微笑,轻轻地扶起应曦的下巴,身体挨近,眼看着两对唇瓣即将印在一起……

    “不!”做了半天蜡像……不,木头人的程应旸终于‘活’过来了!他大叫着一把推翻桌子,冲了出去,狂怒地把令狐真推到一旁,然后把应曦抢到自己怀里,对着所有人大叫:“她是我的!”

    “应旸,你终于醒过来了……”应曦喜极而泣,抱着程应旸嚎啕大哭。应旸把她箍得死紧,生怕她会飞了去。令狐真和奕欧走过来,对程应旸说:“旸哥,你终于恢复了……!”奕欧眼尖,看见气急败坏的林欣娴端起手枪,朝向他们,大叫:“小心!”令狐真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,张开双臂,挡在程应旸和应曦面前。

    “砰!”

    子弹打中了令狐真的后背,强大的冲击力使他失去平衡往前冲,连应旸和应曦都几乎被他压倒。原本就受伤的内脏更加雪上加霜,他喷出一口血,含笑看着应曦,缓缓地倒在地上。

    “阿真!”